孝子归乡路-第11章 国柱再失踪,梦梦撞艳情
水蜜桃呀
1 月前

黄国柱又跑了! 不过他这次没有带刘爱媛,还丢下了两个孩子。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只知道他出国了。有人说他去了美国,有人说他去了澳洲,还有说去了非洲。 2012年的那个初冬,我正在厦大明亮的教室上着研究生的算法课程。 这时候老家派所的电话打来,说是传唤我,那是我人生中很不愉快的经历。 除了被问一些我爹有没有给我大额转过账,给我置办过房产什么的,有个帽子的一句话让我很意难平—— “你应该为你爹感到耻辱!” 我知道,在他心里,他在高高在上的审判我,我是贪污犯的儿子,我也不干净,我跟看守所里的那些犯错的人没有区别。 虽然我青少年时期很痛恨黄国柱,但没有任何一个时间,我为他感到耻辱。哪怕这次他逃跑,我也不相信他会贪污。 我爹是对金钱有着强烈的渴望和极度的敏感,但是他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钱。 因为黄国柱是怎么一个人呢? 他虽然混蛋,对老婆孩子不负责,但他是在极度贫穷时期,捡到钱还给别人的人;是别人夜黑风高邀请他去水库电鱼卖钱,他拒绝了的人。 他别的不记得,但是我爷爷告诉他——不是自己的钱,不要拿。他不仅恪守了这份本心,还把这种品质传给了我。 他跑路的前一天晚上,只给我发了个短信——“林崽,有缘再见。” 后来,我从刘爱媛那里听到了消息,我爹是替村委扛了雷,不然那个新开发的旅游项目就得黄。 他预感到自己的要背锅,提早跟刘爱媛离了婚。 这也让刘爱媛保住了一点本该属于自己的资产,但我爹辛辛苦苦搞的养猪场,被充了公,因为村委说他那是拿公家的钱搞的。 讽刺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村支书以为让我爹背了锅,他就能相安无事。但新上任的村长,次年初春一封举报信直接到了市委。 于是,周艳梅的爹,成了村里第二个跑路的人,跟我爹不一样,他是真的贪了。 在事发之前,周艳梅曾一次次试图说服我跟她一起去澳洲。 “我爸还有点钱,我们一家人都准备过去了,”她说,“你英语也不错,去了那边我们肯定能过得更好。” 我摇头苦笑,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,“梅梅,我在读研啊……这是双一流大学的研究生,我拼了命才考上的……” 她一下子急了,声音拔高:“那你就能放弃我了,是吗?我们一年多的同床共枕,比不上你那一纸学历?” 我张了张嘴,没能说出反驳的话。她继续逼问,眼圈也慢慢红了:“你读研,不就是为了以后赚钱吗?在澳洲一样能赚钱,还赚得更多。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了。不是因为她说得有道理,而是我们之间的根本分歧,早已不是去哪赚钱的问题。 她骨子里,是不相信读书有用的。 那是她从小的环境、家庭、命运灌输给她的观念。 她可以靠冲劲、靠拼搏、靠嘴和胆量改变人生,却不认为读书是值得倾注几年青春去追求的东西。 而我呢,我那些在图书馆熬夜刷题、为了厦大复试线焦虑到失眠的日子,不是为了证明学历值几个钱,是在给自己一个走慢一点、但看得见未来的路。 这条路,终究与她背道而驰。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,因为他们一家跑路需要尽量的低调。 在连续几天的沉默中,我们都感觉到,这份感情走到尽头了,无论她爹出不出事,我们都走不到最后。 我把她的行李箱塞在出租车后备箱,挥了挥手,她红着眼关上了车窗,我的梦中人,从梦中走到现实,又随着这一脚油门,远去了。 那天,天空灰蒙蒙的,没有春日的明媚,回去的路上,我突然感觉,我这一年多的时光过得很恍惚,仿佛是被周艳梅偷走了一般。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,恨我夺走了她的青春。 我不知道她让我跟她走,是否是试探我的决心,因为她肯定也知道我不可能放弃读研。 如果我抱着她,决然地说一句“梅梅,你等我,我毕业了后就去澳洲!”,我们会不会还有希望。 但是我们都没那么做,因为骆驼背上的稻草其实已经够多了,我们都不愿意承认,但又希望,最后一根的到来。 分开,也许是对彼此最后的成全。 他们一家还是走了,去了澳洲。 但她爹没走成,在机场最后一刻,被边检拦了下来。后来宣判的数额之大,直接上了省电视台的晚间新闻。 最终,也是直接喜提一个无期徒刑大礼包。 周艳离开后,我回到家里,和我母亲又重归了二人世界,她似乎想抚平我失恋和父亲出走的双重心理创伤。 于是在床上尽力的取悦我,让我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宣泄。 我很感动,也无比幸福,无论怎么样,还有一个爱我的人,她不会离开我,她是我温暖的港湾。 又是一个梦梦不在家的日子。 她现在已经上初二了,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我,慢慢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和社交生活。 但她和我的感情依然很好,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我像她的爸爸一样。 我笑了笑——是啊,我确实算是她半个爹了。 这些年,我陪她写作业、打游戏、一起出去玩,给她开家长会,听她讲学校的八卦和烦恼,也在她成长的每一个关键节点,尽力地,给她做个靠得住的大人。 那天,我妈正在阳台上晾衣服,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。 “晓琴,梦梦出去了。” “你不是早晨才来一次,这么快又想要了。”她娇嗔着白了我一眼。 周艳梅离开后,我跟我妈的性生活又变成了日常,晚上缠绵一两次。晨起借着晨勃再来一炮,一天的生活感觉充满了活力。 “妈,跟你永远都不腻。”我头埋在她颈间,痴迷地嗅着她洗发水的味道。 我妈转过来,轻轻捏了一把我鼓起的胯间,“好烦呀,你,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。”她笑骂完便把拉起阳台的窗帘。 我抱住她,吻得难舍难分,唇舌交缠间,馥郁芳香撩得我心跳加速。 手从她饱满的双峰滑向下身,探进两腿间,指尖所触一片湿润,春潮泛滥。 我褪下她的阔腿裤,早已硬挺的老二对准入口,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妈妈,你里面好暖,好舒服……”我销魂出声,沉醉在她温热的包裹里。 “臭林林,天天操妈妈,羞不羞。”她抬起臀部,非常熟练地迎合起我的活塞运动,我们的骚话也越说越自然。 我妈的身体似乎对我的鸡巴有自然反应一样,插进去就收缩,然后分泌大量的粘液,不一会儿,咕叽咕叽的性器抽送声就从我们胯间传开。 “妈,不羞,一点都不羞,我的鸡巴就是你生下来的,回去天经地义。” 这两年,母亲虽年岁渐长,却像被时光偏爱。兴许是生活无忧、护肤品越用越高档,她容貌依旧如三十来岁,皮肤水嫩光滑,Q弹得像少女。 而且和我性生活的频繁,让她本就知性成熟的气质里,又增添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。 我俩逛街,常被认作小两口;带上梦梦,更被误以为是一家三口。 我抚着她如水的肌肤,指尖滑过她柔和的曲线,欲望又添了几分,下身不由得卖力耸动,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里快速进出,那桀桀的水声更响了。 “妈,你好美……做我老婆吧,我们去领证,结婚……”我贴着她耳边,动情地低语。 “啊……我们……现在,不就是……夫妻了嘛……”她娇喘着,断断续续回应,但听得出来很甜蜜,“要那本子……干嘛……” “那你叫声老公听听……”我坏笑着调戏她,腰身轻推,挑逗她的敏感。 “啊……老公,妈妈的好老公……老婆好爱你,操我,用力……”她转头看我,眸底深处,噙着那无尽的魅惑,声音也变得低哑又缠绵。 “老婆,真乖,喜不喜欢老公操。”我的肉棒在那湿穴里规律的进出,时深时浅,撩拨着她敏感的情欲。 “喜欢……快一点,啊……”她嗔了我一眼,对我的越来越露骨的骚话也渐渐习惯。 我继续动着,感觉我妈那骚穴收缩得有点频繁了,我知道她要来了,但并没有急于冲刺。 “喜欢什么?”我明知故问。 她抿着嘴,想让我快点,那紧俏的臀部扭动着,身体也在微微颤抖。 “我喜欢……喜欢你的‘信鲍菇……’”她看向我的眼神含着幽怨。 我却不满足,腰身一沉,重重顶了两下,直抵花心,引得她高亢呻吟,以为我要冲刺,却又停下。 “老婆,粗暴点,我爱听粗暴的,喜欢我的什么?” 她秀眉紧蹙,红晕爬满秀美的脸颊,像是被我撩得又羞又急。 “林林,别闹……我喜欢……喜欢你的大鸡巴……”这个粗鄙之语,从她嘴里第二次说出来,第一次是骂我。 我不再逗她,腰身微微沉下,开始大力冲刺。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又淫靡,胯间白浊裹着我的肉棒,进出间将她花田搅得一片泥泞。 多余的汁液顺着她大腿淌下,滴在阳台地板上,有的挂在她乌黑的阴毛尖,滴滴答答如露珠坠落. “噢……宝贝妈妈,晓琴老婆,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?”我喘着粗气,最后的冲刺让声音发颤。 “啊……爽……我爱被儿子的大鸡巴操……老公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她高亢地尖叫着,没什么顾及了。 话音刚落,她身体猛地紧绷,我早已熟悉这信号,毫无保留,双手扶紧她的腰,狠狠做着最后冲击。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,灌进她蜜穴深处,她滚烫的内壁剧烈收缩,紧紧裹着我的肉棒。 翘起的臀部大幅颤抖几下后,慢慢平缓,如那花瓣飘落地面。 大白天的阳台上,我们母子肆意交缠,抛开顾忌,忘了伦理,只有赤裸的爱情与欲望。 我将她抱到沙发上,摆成六九式,相互舔舐着彼此的痕迹,湿热的唇舌扫过黏腻的爱液,清理得干干净净。 简单漱了个口,我们又热吻起来,开始了新一轮的亲热。大概折腾了三四次,酣畅淋漓后,我俩都累得散架了一般,相拥着沉沉睡去。 所以当梦梦提前回到家,撞见她哥哥与妈妈赤裸相拥在沙发上,我那还未软下的肉棒还深深埋在母亲的花茎里,这画面对她的冲击有多大便可想而知了。 偏偏好巧不巧,不锈钢门打开的吱呀声惊醒了母亲。她身子一颤,我察觉到她的异样,迷糊着睁开眼,也清醒了过来。 梦梦站在门口,愣了几秒,眼神从震惊转为复杂,像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,赶紧反手关了门,快步冲向自己的小房间。 她没喊没叫,作为一个已经上过生理课的初中生,如果说她不知道我跟我妈在干啥,那是纯粹的自欺欺人。